这样的做法和政策正在受到知识界和社会精英们越来越多的批评。
大致的观点有三种:一些人认为,中国的现状不可能长久持续,下层民粹化与上层寡头化终将导致权威之乱。印度赶超中国会不会也象俗话说的只有光而没有热呢?其实,话题本身是有模糊之处的,例如,说经济上赶超,这指的是总量GDP还是人均GDP呢?是GDP的总体规模还是增长速度呢?GDP之外的购买力平价又怎么样呢?还有,在分析经济发展的原因时,我们应该强调的是经济效率对经济总量的影响,还是应该强调财产权利对经济总量的影响呢?环境问题和其他社会代价又如何算呢?最重要的是,如果印度本身真不行,中国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什么潜在危机而更不行呢?问题和头绪很多,我们还是一步步来分析。
只有假定人口增加,能够伴随着有效率的就业增加(不能有磨洋工之类的隐蔽失业),人多力量大的观点才能成立。1990年代初,中国加快了市场化步伐,印度也启动了自己的改革开放。现在印度的问题,本质上就是以对人权的暗损害,去替代对人权的明损害。根据联合国统计机构(unstats.un.org)提供的资料进行计算,按可变美元价格来分析,中国对印度的GDP比例,从1970年中国是印度的149%,1980年的166%,1990年的124%,上升到2000年的255%,2010年的333%。中印之间是一个有趣的对比,政府执行力弱的印度存在运行绩效问题,政府执行力强的中国则存在公民权利问题。
是啊,如果中国经济能赶上美国,印度经济为什么就不能赶上中国呢?可是,情绪和愿望是一回事,事实及可能性则完全是另一回事。最近又有西方经济机构预测,在2030年左右中国的经济规模超过美国后,印度的经济规模可能在2050年赶上中国而成为世界第一。时代周报:现在我们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,那就是大城市的房价持续升高,但中小城市房价却没有明显攀升。
进入 迟福林 的专栏 进入专题: 城镇化 。其实现在从整体上看我们的社会资本并不少,所以即使市场开放,也是有一定保障的。当然这个政策在短时间内要在全国范围内推广起来可能还有难度,因为这里面涉及到了法律的修改。我想我们的下一步,就是要让中小城市的公共资源得到比较明显的改善,那么二、三线城市,甚至三、四线城市也会引导房地产迅速地发展起来。
这不仅表明了中央政府对规模巨大的地方政府性债务(下称地方债)的关注,也注意到了地方政府融资平台所形成的地方债风险。不断累积的地方债风险警醒地方政府,必须转变经济增长模式,从以房地产为主的土地经济向多元化投资转型,加速开放市场,鼓励社会资本参与公共设施。
我们的地方债基本都和各地方经济增长融合在一起,很多地方债的形成,都是政府拉动投资,创造很多投资平台形成的。时代周报:前两天广东出台了一个土地和宅基地流转的意见,这是一个试点,还是有可能展开来?迟福林:我的主张是要展开来的。第二,对于地方债,中央政府高度重视。如今地方政府完全承担的土地已经没有多少扩张的空间了,地方政府一定要充分意识到这个问题,不能再用拉动GDP总量为目标、以土地扩张为突出特点的增长模式,这样的方式很快就会走不下去了。
我想这里面有几方面的因素:首先,大城市集中了大量的公共资源,很多人现在依然在往大城市里面挤。其次是我们的投资渠道较少,所得使得房地产成为了一个投资的重要渠道,这是让人不能忽视的突出的矛盾。二是目前的地方债还是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。但是这一步不能在一个地区,因为这是整个物权法的修改,在某些地方试点后在全国推广,是一个大方向。
换句话说,就是肯定会有投资进来。这样的城镇化短期来看会拉动(经济)增长,但中长期看就会是灾难
时代周报:前两天广东出台了一个土地和宅基地流转的意见,这是一个试点,还是有可能展开来?迟福林:我的主张是要展开来的。所以,现在关键是(经济)增长模式的转变。
时代周报:江苏、山西等地出现了比较紧张的债务风险。其次是我们的投资渠道较少,所得使得房地产成为了一个投资的重要渠道,这是让人不能忽视的突出的矛盾。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能不能适应人口城镇化的转型,以及其发展的大趋势,推进投资结构的转型。迟福林:土地扩张,正是传统的增长模式当中的一个问题。我们的地方债基本都和各地方经济增长融合在一起,很多地方债的形成,都是政府拉动投资,创造很多投资平台形成的。现在地方债达到了一定的规模,应该引起高度重视。
日前,国务院要求审计署对全国范围的政府性债务进行审计,此次审计范围达五级政府。其实关于地方债的问题,要明确的是,一是要有充分的估计,要看地方债的危险系数。
第二,财税体制改革的(加)快,也可能会减少(地方债)。如果房地产有三个不同的市场,且在用地政策上也有所不同,那么房屋的价格就会有明显的差距。
城市住房结构不合理导致房价奇高时代周报:谈到土地改革,不得不说在这次全国地方债审计中,与地方债相关的房地产项目成为审核的重点。第三,是要放开市场,地方需要投资的,市场就要放开,然后中央只给予政策上的支持。
地方政府热衷于造新城是体制的问题,因为无论是现行的(经济)增长模式、财税体制,还是如今的干部选拔机制,都和GDP联系在一起,造新城可以拉动地方GDP的增长。我最大的担心是传统投资方式再继续时代周报:现在到处都在推行城镇化,很多城市在城镇化的过程中,不管不顾自身的债务危机,热衷于造新城。现在,如果市场开放得够快,那就会有投资。进入 迟福林 的专栏 进入专题: 城镇化 。
你怎么看这一现象?地方政府为什么热衷于造新城?迟福林:造新城的风险很大,现在关键是国家要出台政策禁止这么样去做。你怎么看这个观点?国内会出现像美国底特律那样破产的城市吗?迟福林:首先要肯定的是,从各方面的条件来看,中国不可能有城市会像底特律那样破产。
但是如果中央政府出台的改革(措施)在某些方面有突破,那就是好事。时代周报:通过投资来拉动城镇化,会不会担心投资过热的状况出现?迟福林:现在我最大的担心是规模城镇化引发的传统投资方式。
把规模城镇化作为目标地方债就会扩大时代周报:公开资料显示,未来两年中国地方政府将进入还债高峰期,资金压力很大。人口城镇化的投资空间相当大,我算过一笔账,到2020年,会有4亿农民工进城,按每个人10万块的最低标准来进行公共设施建设,这就是40万亿的投资。
这次城镇化之后,农村土地的改革会从征地开始,然后逐步涉及到农民对土地的权利,就是刚刚讲的物权还是债权。时代周报:现在我们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,那就是大城市的房价持续升高,但中小城市房价却没有明显攀升。那么,此次城镇化会对房地产市场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?迟福林:中国城镇化的发展对房地产的影响,我想,这是一个中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。时代周报:那么城镇化会不会让地方债加剧?有没有一种方法,既能让地方政府没有过大的债务压力,又能解决城镇化大规模投资的资金问题?迟福林:现在,城镇化可能加大地方债的规模,因为我们目前竞争性地方政府模式还很难改变。
换句话说,就是肯定会有投资进来。当然,实行财税改革的前提是住房结构的改变,比如增加保障性住房,这样改善需求和投资性需求就分开了。
未来十年可能还会有四个中心城市建成,在这些城市里的一些低收入群体也会有改善住房条件的需求,城镇化对于房地产市场总体上来说是利好的。但如此一来,就使得一些二、三线城市的房屋空置率保持在较高的水平,也让地方债、土地出让价、房地产价格等牢牢纠缠在一起,成为一个死结。
第三,各级政府都要想办法逐步解决这个问题,而不是再增加地方债的规模,再加大地方债的风险。二是目前的地方债还是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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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由政府人为地提高工资是不可取的。
中西部人口平均消费水平远低于远海地区,是一个潜力无穷的巨大市场;中西部地区的城市化、工业化程度依然很低,投资拉动增长的旧模式依然有巨大发挥空间;把沿海发展制造业的辉煌搬到中西部,至少可以为中国争取10年的时间。
另外,还有一些问题是因为改革之初不可能将原来的既得利益完全打破,改革不彻底造成的。
俄各地区纷纷建立了劳动力安置机构,大学建立了就业指导中心,国家和地方政府也为安置大学生就业设置了专项资金,搭建起指导和安置就业的基本架构。
美国有10000多家银行,中国只有200多家且以国有银行为绝对主导。